Microsoft Word - 03_Mariana.docx The Social Status of ….. (Mariana) 143 THE SOCIAL STATUS OF FEMALE CHARACTERS IN CHI LI’S NOVELS 池莉小说中女性的社会地位 Mariana Chinese DepartmentFaculty of Humaniora, Bina Nusantara University Jln Kemanggisan Ilir III No. 45, Kemanggisan/Palmerah, Jakarta Barat 11480 enc0r3_she@yahoo.com 摘要 池莉是一个新写实女作家，作品是以武汉地区的老百姓为主题，内容描写了武汉生活中的 形形色色。池莉的作品根据不同的阶段具有不同的社会背景，第一阶段是 20 世纪 80 年代初， 也称学步期，第二阶段是 20 世纪 80 年代中到 90 年代中，也称成名期，最后是 90 年代末到现 在，称发展期。根据不同的阶段池莉所塑造的女性也具有不同的社会地位以及生存方法。第一 阶段池莉所塑造的女性具有传统文化的观念，那些女性既没有独立人格的理想，也没有社会的 地位。到了第二个阶段池莉所创造的女性已能够从男性的困境中逃出来，这个阶段的女性已开 始能够在社会里寻找她们的生存理想和地位。虽然在第二阶段池莉所塑造的女性已经能够在社 会里已开始独立的生存，但因为传统观念的约束使她们离不开三从四德的思想以及服从男性的 理想。第三个阶段池里所塑造的女性已经有了个人的理想和想法，她们已慢慢脱离男性对于她 们的约束，开始独立，甚至敢于不靠男性生存。 关键词：池莉小说 女性 社会地位 ABSTRACT Chi Li is a novelist writing “new realism” novels based on the custom of Wu Han people. Chi Li’s works have different social background according to different period stages. The first period of her works was at early 80s called beginner period. The second period was at mid 80s until mid 90s called famous period. The last period was at the end of 90s until now called evolution period. Chi Li created different female characters on different work stages. At the first period, Chi Li described the females were still obedient to the tradition. Their self-determination consciousness was weak and depended to men. At the second period, Chi Li’s female characters were changed into awaken ones who sought a new way of life. They could survive and make life by themselves, but the traditional concepts still influenced their thoughts. They still believed that devotion to men was the life idealism. Meanwhile, strong personality, strong self-determination consciousness, independence were female characters found in Chi Li’s last period works. Keywords: novel, new realism, female character, social background 144 Jurnal LINGUA CULTURA Vol.6 No.2 November 2012: 143-148 前言 人类两性地位的变化，是与生产力的发展分不开的。原始社会时期，生产力极其低下，社 会充满了恐惧与威胁，人们经常因为各种原因而死亡，导致人口数量锐减，而人口数量对于一 个氏族的生存尤为重要。于是人们一方面想办法让自己活下去，另一方面则把希望寄托于生出 更多的孩子来，这使女性受到人们的崇拜，这应该是中国女性最值得骄傲的时期———母系氏 族时期。生活在这个时期的女性应该说是“生正逢时”。虽然她们不能和现代的女性相比，但 是最起码在男人面前还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然而封建私有制的出现却彻底改变了她们的命运， 而且这一改变就是两千多年。 从社会发展的进程来看，中国的封建时期创造了许多光辉灿烂的文化对后世影响之深，流 传之厂，使历史一大进步，但是从女性的地位来看，却是一段苦难的历史，生活在这一漫长历 史时期的女性，与其是说在生活，不如是说在炼狱，她们除了感慨自己生不逢时，还能怎样选 择呢？封建社会在前期父系氏族取代母系氏族的转变以及西周与嫡长子继承者为核心的宗法制 度等因素影响下，男子已完完全全占统治地位，封建“家长制度”也已形成。妇女在男权的统 治下逐渐退出了国家经政治济的领域，没落到家庭领域的最底层，从而导致女性作为社会人身 份的缺失。其表现在：在封建家庭中，一切家产的支配权和家务的管理权都统一掌握在男性家 长手里。 男性权利的膨胀首先使女性退出了经济舞台。她们生产的丝织品不能独立的处置，必须依 附于男性才能体现其价值，她们独立向国家交的赋税也被分配在男人名下，这就说明女性已经 失去了独立的经济支配权，她们的人生价值将通过男人来实现。而女性一旦失去了对立的经济 能力，那么意味着她们已经沦落为男人的附属品，至此对于男人而言，他便已经确立了自己至 高无上的权利。其实现代社会也一样的，女人一旦失去经济能力，那是很可悲的。 而如今虽然已经讲究“男女平等”，但还有的地方还明显表露“重男轻女”的思想，在家 庭里有的女生虽然生活在当代的社会，但仍抱着不生男不罢休的思想。由此看来封建社会男尊 女卑的观念在当时的社会占有着何等的高度。封建社会的女子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权力去学校 受教育，只能在家中接受有别于男子的有限的“女教”即用规矩劝告戒的方式秀导，劝说妇女 从小到大的行为举止应该如何做，以符合封建礼教的规范，使得妇女从内心到外表自觉自愿地 服从父权和夫权，根本不可能像现在的女性可以接受和男生同等的关于社会，自然、经济、人 生等的教育，因而“三从四德”使成了她们认识社会和处世的社会道德的规范，恭顺便成了她 们的生存准则，生育便成了她们的生活意义，“女子无才便是德”就成了一句极富赞美的话了， 可是我们从这声赞美中听到的却是来自远古的悲凉。 随着时代的变化社会对男女之间的教育已开始有了平等的待遇，可随如此还是明显表露出 不平等的地位以及义务。就拿现代女性的地位，就算她们已受到高等的教育但还是离不开“女 生干得好不如嫁得好”的道理。这句话表示无论女性在社会里如何努力的表现她们自己，永远 也不会达到像男性受到的待遇。在社会眼里女性虽然干得好但要是她们在家庭方面仍干的不好 就等于达不到标准的女生。因此女性在社会里生存。必须面对社会对于她们的两职要求，也就 是说除了能够在社会里生存，同时也必须能做个好妻子、 好母亲才算有稳重的社会的地位。 池莉的作品按照阶段也有所不同，第一阶段池莉所塑造的女性因为比较传统，缺少受教育， 在社会里面也无法独立，因此她们比较有依赖性。第二个阶段的女性虽然在社会上有了一定的 地位，也已经收到了跟男性一样的教育，但还受到社会的偏见。有的女性因为社会的变化而慢 慢地改变自己，饮水思源，我们可以把这些女性列为自我觉醒女性。有的女性在社会的变化中 The Social Status of ….. (Mariana) 145 接受不了新的思想使她们变的堕落，我们可以把这些女性列为沉浸于封建思想的女性。第三个 阶段作者所塑造的女性已经能在社会上有了一定的位置，她们变得独立，甚至有的女性能够不 靠男人而活下去。我们可以把这些女性称为自立自主的女性。 具有封建思想的女性 池莉是一个写实的作家，因此她展示的小说是社会的镜子。作者在第一阶段所塑造的女性 虽然生活在现代社会，但因为那时候的女性还缺乏教育，所以她们的思想具有封建的思想，加 上环境还没有脱离传统观念， 使那时代的人较重男轻女，而池莉在第一阶段所塑造的女生的 自我依赖比较强，她们还没办法独立生活。如《月儿好》的明月好和《细腰》的她，她们的人 生目标就是为了能够好好找个依靠夫唱妇随。 《月儿好》的明月好，从小已经是个孤儿，被人家卖了当个童养媳。从小已经失去了择偶 的资格。为了能当个李尚宾的好老婆她逼着自己配合李尚宾，为了能成为匹配的妻子她愿意跟 着李尚宾读书认字。为了支持李尚宾，明月好痴痴地等待李尚宾出去念书。谁知道命运玩弄她， 李尚宾毕业了以后就跟城市女孩儿结了婚。被抛弃的明月好只好听人家的安排嫁给陌生人。刚 结婚几年丈夫就死了，她必须独自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明月好的日子遇到很多波折，但在面 对问题的时候明月好从头到尾一直没有自己的主张选择她想要的事情，而她的人生一直被别人 安排。 《细腰》里的她把自己花在对婚姻爱情的等待上，她丝毫都没有为自己的未来着想。当她 所等待的男人回来的时候，她想尽办法好好的招待他像上帝一般。她甘愿固守着家，等着男性 的光临，她能满足于自己为他营造的夜鸟归巢，满足于自己所扮演的倾听着的角色。她能回首 着他在外面世界的所有苦恼、烦恼和焦虑，再将它们转化为微笑、愉悦和安详回赠给他。从这 个人物我们能看到她是一个典型的为男性制造的传统女性，她对于她自己的未来一点儿都没有 思想与主张。 以上的两个女性是典型的具有封建社会思想的女性，对于她们的未来两者一点儿想法都没 有，她们把性命献给男性，认为结婚生子是她们的人生重大事件。面对困难时她们只能做出接 受命运的心态，并且听从人家的安排。在这个阶段池莉想要让读者明白一个女性只要拥有一。 个家庭就能够在社会里立柱。她们甚至敢为了这样的身份地位而抛弃名利与爱情。这样悲惨的 命运从古到今以生存在每个女性的思想里。 具有改革思想的女性 文革期间政府开始实行所谓的男女平等，在社会里不只男性有一定的职业，女性也必须担 起赚钱的责任，这样的变化造成女性有了各种各样的反应，有的容易接受而把握这次机会改造 自己，有的因为从小已经被塑造成为男性的附属品而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甚至有的试着接受与 面对这样的变化但到最后无法继续下去而崩溃，各种各样的反应引起了作者在第二阶段塑造了 不一样的女性形象。作者在这个阶段塑造的女性形象有两种，第一是自我觉醒的女性，第二是 沉浸于封建思想的女性。 （一）自我觉醒的女性 作者第二个阶段里塑造了一个拥有封建思想的女性，但因为环境的变化以及她们所 吸收的经验引起那些女性在她们的生活中发生了变化，像脱胎换骨一样的变化。如《不 谈爱情》的吉玲和《太阳出世》的李小兰。 146 Jurnal LINGUA CULTURA Vol.6 No.2 November 2012: 143-148 《不谈爱情》里的吉玲出身于底层阶级的女性，从小一直住在花楼街，是一个贫民 的环境。吉玲的母亲是个老来变胖的邋遢女人，喜欢坐在大门敞开的堂屋里独自玩扑克 牌，松弛无力的唇边叼一支香烟，任凭烟灰一节节滑落在油腻的前襟上。父亲从十三岁 起就到馨香茶叶店当徒工。熏得一身茶香，面色青白，十指纤细柔弱，又出落了一张巧 嘴巴。其巧有二：一是品茶，二是善谈。属于那种不管对象是谁都能聊个天昏地暗的人 物。五个女儿全都讨厌父亲，公开地不指名地叫他为"鼻涕虫"，因为几个女儿先后找的 几个男朋友都因为被父亲粘住大谈其花楼街掌故和喝茶的讲究而告失败。吉玲的四个姐 姐在这事上都是自己蹦哒过一阵子，其中两个姐姐还未婚先孕，但终归哭呀闹呀的没成 功，最后还是由介绍人牵线搭桥完的事。四个姐夫第一个是皮鞋店售货员，第二个是酱 油厂工人，第三个是铁路上搬道岔的，第四个是老亏本也不知做什么生意的个体户，腰 里总是别一把弹簧刀惶惶如丧家之犬。对这群人，吉玲眼角都不斜他们。眼看母亲、姐 姐又在为自己蠢蠢欲动，吉玲说： “我的事不用你们管。我自己解决。”因为这样的 困境使她厌恶这样的生活，并且不像历史重演，因此她想要改造自己的命运，找个社会 地位比她高的男生结婚。虽然后来她达到了目的，但是男生的家长完全不同意他们在一 起，甚至不把吉玲当一回事，结果牺牲的终究是吉玲和她的家人的自尊与面子。吉玲利 用她的婚姻改造她在社会的地位，虽然她必须受到丈夫与丈夫的家人的鄙视，但对于她 来说这样的牺牲使她获得她想要的生活环境。 《太阳出世》中的李小兰出生于干部的家庭，因此她从小没有吃过苦。面对婚姻生 活时才发现生活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容易。最明显的是当李小兰在怀孕期间瘦成了一根蒜 苗，颧骨处出现了大片的棕色妊娠斑，腹部像营养不良的小孩一样膨胀着。孩子生出来 以后，为了能够给孩子过上好日子，双职工的李小兰和赵胜天辛辛苦苦找个工资不高的 保姆帮他们看孩子。为了能让孩子健康成长，她和丈夫付出了他们所有的积蓄买最好的 奶粉给孩子吃，而且还受了家长的批评。李小兰在建立她的小家庭和面对社会的险恶当 中学习了如何在社会里活下去，并且付出一切代价为身边的人而生活。 （二）沉浸于封建思想的女性 池莉所塑造的女性有的还具有传统的观念。当社会改变了女性就要面对新的思想， 而有些女性因为从小已经受到封建思想的影响，面对新的社会环境她就没法独立，因她 们没有具备那些知识，加上她们还没有思想的准备，因此引起她们在面对新的社会时， 她们会表现出保留传统思想，甚至反抗那些改变。有的女性面对新的环境就变得脆弱， 甚至因跟不上社会的要求而崩溃。像池莉塑造的《一夜盛开如玫瑰》的苏素怀和《你是 一条河》的辣辣，她们在面对新的思想的时候发生了抗拒。 池莉在《一夜盛开如玫瑰》中所塑造的苏素怀是一个沉醉于浪漫激情之中的女性。 为了显示女性浪漫梦想的悲剧性质，池莉将这个女人设计成一个成熟而有实力的女人， 试图以此通过其最后的可怜命运，来显衬浪漫梦想带给女性的莫大伤害。走在夜色中的 苏素怀，并不知晓自己会成为男人的猎物，因为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属于男人的夜。 形单影孤的她，在这样一个夜晚，甚至还满怀着渴求浪漫的幽怨：“她既然如此忧伤， 为什么在她离婚之后就再也没有男人追求她？为什么在一个偶然开会开得晚了的夜晚， 她的身边竟没有一个送她也归的人？”从这里就看得出来，此刻的苏素怀尽管已经经历 过一次离婚，却对男人还没有完全失望，她对男生的依赖性还很强，甚至对爱情的信仰 也仍然没有幻灭。因此她在这样的环境等于是一个很容易被捕获的猎物。虽然“毫无疑 问的苏素怀是一个很有地位很有名气的人”，并且“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苏素怀永远 是智慧与冷峻”，但是这并不足以防范女性浪漫弱点所招致的危险。所以当陌生的男性 出租车司机蓦然闪现在苏素怀的身旁时，我们就看到，她的“智慧与冷峻”的防堤立即 The Social Status of ….. (Mariana) 147 决口了。她一次又一次被出租车司机从曼柔情的话语和动作所击中。在招架及迎合这个 男人“无声的扩张和侵略”的过程中，苏素怀不知不觉“拥有了一种小羔羊般的迷人情 调”。浪漫的游戏伊始，苏素怀便提前入戏，自动作了对方的俘虏。虽然她一直保持着 清醒的身份意识，告诫自己“他只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而已！”但是她仍旧没有办法阻止 自己在分别时，献上“很长很长的很深入很深入的一个亲吻”。池莉于此提供的这一浪 漫游戏，自始至终就是缺乏诚意的。彬彬有礼的外表之下，掩饰的是不动声色的性别较 量。双方谁都没有像彼此真正袒露心迹。但问题是，一旦步入这种游戏，在池莉看来， 女生从来是不可能像男性那样做到超然物外的。最后，女性总会主动变为表演者，而男 性则始终是一个冷静的看客。因此到头来，受伤的就只能是女性了。所以，在这场浪漫 游戏的尾声中，我们看到，当苏素怀得知那位出租车司机告诉自己的电话和姓名全是假 的时，她发生了“人生第一次崩溃”，结果不得不被人送进精神病院。这就证明苏素怀 在她的生活中虽然已经吸收了一定的学问，在社会里也有了一定的地位，但对于男生的 依赖性还是很明显的。她没办法从她的封建思想脱身，也没办法不靠男人生活下去。 《你是一条河》中的辣辣把她的生命献给了孩子。为了能当个好妻子辣辣生了很多 孩子证明了她是一个贤妻良母，当丈夫死了她试着寻死，丈夫的死对于辣辣来说是一种 很大的打击和转折，辣辣的人生此地改变了。辣辣独自养活了她那八个孩子，忍辱负重 的面对残酷的社会，这一切都是为了“吃饱穿暖”这四个字。 孩子的不理解使她必须 接受孩子的冷眼与反抗，面对孩子的批评辣辣只能把孩子的话当着耳边风。辣辣完全不 注意和重视社会的巨大变化，因此无法理解孩子离家出走的想法。为了混口饭吃辣辣甚 至愿意违背道德允许孩子偷窃东西。为了不像添加任何麻烦辣辣拒绝所有接近她的男生 继续当个寡妇。晚年的辣辣还一直为长大的孩子操心是因为她根本无法接受孩子的变化。 从池莉的作品能看到，池莉所塑造的女性在于面对社会的变化具有各种各样的反应， 但为了适应社会的要求她们在变化当中还保留着传统的思想。她们仍离不开封建的思想。 表面上说男女已开始平等，实际上她们仍渴望被男性保护，仍渴望拥有完整的家。这就 证明在这个阶段虽然已经发生了改革，虽然口口声声说男女开始平等，但女性仍摆脱不 了女性该应尽的义务。在这样的变化池莉所塑造的女性为了能够在社会里保留她们一定 的地位，就使用不同的方法试着适应社会的要求。 具有自立自主思想的女性 池莉在第三个阶段的作品中将女性人物形象放到了一个新的位置上，池莉所塑造的女性已 经完全脱离男性，因为她们在社会上已经得到了解放，使她们将托举上历史的舞台，要求她们 和男人一样承担公民的义务责任，接受男性社群的全部行为推测，在一个阶段的、无差异的社 会中与男人并肩作战；而在另一方面，因为她们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位置，使她们更清楚地能看 到男人最丑陋的一面。 在这个阶段的女性会因为受到不公平的命运而抗争，能为了找回自己 的尊严而不断进步的充分体现。笔者想要把池莉笔下的《生活秀》的来双杨和《口红》里江晓 歌作为自主自立的代表。 《生活秀》中的来双杨从小过着苦哈哈的日子，母亲从小已去世，父亲因为受不了而跟别 的女人私奔。长女的来双扬为了养活弟弟妹妹从小已经在家门口卖油炸臭干子。虽然后来已经 有了自己的事业，但是她要担起的责任很大，要为侄子提供好的教育条件，供他以后出国，要 为妹妹解决单位的管理费，又要为弟弟违法提供毒资给他吸，还要解决老房子的产权问题以及 自己的感情问题。虽然这些都是生活琐事，但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得了她，也没有任何人能够成 为她的依靠，成为她诉苦的对象，然而面对那么多的困难的时候来双杨并不灰心，她能够冷静 地思考，利用任何机会，甚至能够果断地判断事情。来双杨就这样用自己的力量去寻找生活的 意义。她又有着极为浓厚的传统的家本位思想，她的家就是由侄子、妹妹和弟弟构成的，她为 148 Jurnal LINGUA CULTURA Vol.6 No.2 November 2012: 143-148 了他们的生存而努力地生存。她以现代意识于一身顽强坚韧的生活，展示了独立自主，拼搏奋 斗的市民女性的精神文化品格。 《口红》中的江晓歌是个有思想、有个性具有现代女性的品质。她选择了自己的配偶，胆 敢反对父母而跟丈夫赵耀根结婚，当了人家的媳妇儿以后为了帮助丈夫从牢里出来，她忍辱负 重伺候那些被丈夫打伤的病人，以及到丈夫的单位请求支持信，为了能支持丈夫下海江晓歌忍 受被婆婆赶出家门辛苦的过日子，她还特地为丈夫跟别人借钱还债作为丈夫下海的本钱，不想 让父亲难过而独自一人忍受痛苦。江晓歌是个懂事、稳重的孩子，离了婚以后她所受得苦并没 有结束。父亲为了帮她能过上好日子特地为她买了一辆出租车作为赚钱的本钱，但是因为江晓 歌的善良却不小心被人家骗了，害她不得不把唯一的出租车给卖了。此外还为了违法生意而被 警察抓了坐牢。江晓歌一波三折的面对问题使她却变得谨慎稳重，做事考虑三思，面对困难永 不退缩，无论在任何地方都不会违背自己的原则和性格。因此后来的江晓歌就成了成功的独立 自主的女性。 根据以上的小说，池莉在第三个阶段在于面对社会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思想，她们不在于 男性而活，而为自己而活下去。她们不是为了社会的眼光而活下去，而是为了怎么样生存而活 下去。池莉想要通过她的作品呈现个读者，女性因为受了高等教育而能够独立，因为社会的逼 迫而有了人格的生存能力，她们是为了自己而生存下去，男性在她们的眼光里已不是生存的主 要目标，因此她们的人格更坚强，更自信，更成熟。就算社会里被称为失败的女性，但对于她 们本身来说，她们对这样自由的生活感到自豪。 结语 池莉根据不同的阶段形容女性在社会里不同的地位以及她们的生存方法。第一阶段，池莉 所塑造的女性具有很浓的封建思想，为男性与家庭而活。第二阶段，池莉描述了社会的变化， 因为改革开放使女性在社会里的地位发生了变化，甚至因为这样的变化使女性在虚幻中相信有 男女平等的思想。虽然她们已经开始相信男女平等的思想，但是在于接受过程她们遇到了不同 的挣扎，不同的态度。池莉在第二阶段所描塑的女性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但仍摆脱 不了男性以及家庭的生存。第三个阶段池莉所塑造的女性已经能够为了自己而活下去。经过刮 风大雨而变得更坚强独立，因此她们的生活能够毫无依靠男生。这三个阶段中池莉在于创造女 性描述了女性在社会里的变化步骤，使她们具有脱胎换骨的变化，由弱变强、由传统变自由的 思想。 参考文献 梁巧娜• (2004) • 性别意识与女性形象• 北京: 中央民主大学出版社• 池莉• (1998) • 小姐你早、池莉文集（第六卷）• 南京: “江苏文艺出版社• 池莉• (1995) • 不谈爱情 · 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 池莉• (2003) • 生活秀[G] //池莉近作竞选.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 刘梦琴、赵秋棉• (2008)• 新时代女性形象的表征——池莉笔下的女性形象探析• 河北：衡水学 院学报•